季迎柳骇的魂飞魄散,待反应过来,她想也不想的去推搡他。

    沈砀狭长的眸子微眯,扣着她挣扎的双手举高放在头顶,高大的身躯朝她俯下,将她人死死的按在床榻上。

    季迎柳浑身动弹不得,唇~舌又被堵着。

    心头焦灼的厉害,却不得不任由他的舌钻入自己的口中,和她纠缠。

    真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而沈砀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方才在书房他被她本能的惧怕躲避后,那股郁气在他胸腹间横冲直撞令他不能保持昔日冷静,直到看到她醒来畏畏缩缩的敷衍他,便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他几乎是循着本能惩罚性的吻她,令她骇怕,并老实给自己交代清楚刚才的事,可唇刚碰到她的,便有些把持不住,身下又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身段,这一切如同毒药蛊惑着他想要汲取更多,他渐渐不满足只这般碰触她,垂下头朝她腻白的颈子吻去。

    “侯爷侯爷,我想起来我刚才梦中说什么了。”季迎柳唇~舌刚被放开,她忙大声疾呼道:“我好像恢复了点记忆,想起我爹来了。”

    正亲吻她的沈砀吐息一瞬急切几分,他似是意犹未尽,却还是放开她,坐直身子,望着她的眸色却被方才刚炙热几分。仿佛她敢说半句假话,他便要继续对她施为。

    来沈府之前,她还从未和男子这般过,眼下不仅被他亲了,还有可能被他睡.......

    思及此,季迎柳骇的几乎是从榻上弹跳起来的,她忙用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在外面露出两只眼睛。

    沈砀对她行径十分布满,他轻嗤道:“不是说倾慕我吗?见我这般对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怎的这般怕我?”

    她说倾慕你,都是胡诌的呀,怎可能当真!

    就算你当了真,可我不能违背良心自己骗自己也觉得是真的!

    季迎柳对自己以往行径悔恨的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她攥紧指尖,偷瞄坐在床榻旁的沈砀一眼。

    沈砀除却眸底有丝猩红,神态倒和以往一样,不温不火。

    见到她看他,他撩起眼皮冷不丁的盯她一眼;“怎么?哑巴了?”

    季迎柳恶胆顿生,决定先试探试探他,装作努力思索回想着不确定道:“我梦到一个老人,他叫我晚晚,说我多日不归家想我了,来沈府带我回去,至于别的......既是梦境,那我怎么会记得清楚梦呓里说了什么?若侯爷刚才听到了,不若告诉我,说不准我还能想起点什么。”

    沈砀听完望着她呵呵冷笑。

    这令季迎柳又惊又俱,难道她说错话了?

    不怕死的在梦里骂沈砀了?

    “你在叫刘辅亦的名字。”须臾,沈砀逼近她,托着她下颌,一双锐目如鹰犬般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迎柳,不对,我想我应该叫你晚晚,我倒不知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荡说倾慕我的丫鬟,竟在受惊吓后不第一时间对我求救,反而求助一个才见过一两次面的刘辅亦,甚至在梦呓时一直唤刘辅亦的名讳,莫非是你移情别恋倾慕上刘辅亦?”

    “轰”的一声,季迎柳杏面倏然变的惨白,呼吸变得急促。

    她强逼自己镇定下来,涩声道:“我没有,我真没有。”

    季迎柳说的倒是真的,虽她小时候和刘辅亦定了娃娃亲,可自从她爹被沈家折了手,再不能给人诊病家道中落后,刘家便嫌贫爱富的甚少和她家来往,甚至还为刘辅亦张罗别的婚事,爹娘也知刘家这是不愿再娶她,便默认了这门亲事不做数了。可刘辅亦却数次向她暗示非她不娶,她不知自己是公主前,自知配不上刘府门第,再未对刘辅亦有非分之想,后来得知自己公主身份,更觉自己入沈府前途未卜,和刘辅亦断不可能成亲,更绝了这念头,并和刘辅亦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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