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忙点下了通过,正想该怎么说的时候,祝炎发来了消息:

    “你找我?”

    点开通话,看着祝炎柯基新型屁股的头像和有些刺眼的“闹闹爹”的网名。

    五年不见,他都当爹了。

    虽说和这个爹是给娃当爹还是给狗当爹还有待商榷。

    项骆:“那天是有人害你。”

    祝炎的回复很干脆:“已经抓了。”

    ……祝炎可不傻,项骆都能想到,祝炎这个当事人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项骆:“你要种蘑菇?”

    祝炎:“天晴就开始扣大棚。”

    项骆:“先别急,多囤原料注意消毒,弄清楚配方和技术。”

    “你在教我?”祝炎反问。

    还在打字中的项骆顿了半晌,才道:“那还要记得多准备真空包装的食物,和力所能及的最高规格武器和防具。”

    说真的,项骆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祝炎交流,这幸亏是用某信,要是面对面,项骆估计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但这必须要让他知道。现在准备完全来得及。

    过了一会儿,才见祝炎回复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项骆五年来第一次毫无保留的说出深藏已久的秘密。

    “我的右眼能够看见未来。”

    这次祝炎彻底没了回复,项骆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有。

    停灵三天,进来死人多,吹喇叭热闹的团队愣是没档期,只用音响放了三天的哀乐。

    头一天是自家忙,第二天第三天就是在餐厅设宴款待来宾。头一天还好,现去买来的米粮下锅吃着没问题,可第二天再打开昨天剩的米才发现又开始发绿有了霉点。太阳一直躲在厚厚的云层后面,这而给大米晒太阳的机会都没有。

    骆长生家里炕上烧的火热,将粮食都摊在炕上哄着,即便这样粮食依旧一天比一天绿。这可不是一家特有的诡异事情,而是全村都开始出现的。

    这葬礼毫说歹说的凑合着过去了,老头送去县里火化后回来埋了,老人生前送的东西多少给来人分了一点。

    论理给老人停灵时上供的馒头人吃了是积福的。可守灵三天以后白馒头成了绿馒头了,俩馒头拿起来一拍一阵孢子烟雾,任谁也吃不进嘴了。

    结果就是老头死了哭一哭也就放下了,没人不死的,可粮食动不动长绿毛骆长生人上火的满嘴燎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