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重重地揉了一下耳垂上的那个耳洞，然后顺着耳环落下手，无奈地看着褚淮泽。
褚淮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在很耐心地等着她的解释。
时央尴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眼一闭，心一狠，开口就说：“她喜欢好看的东西，而且是痴迷的那种，所以她对我是……”
后面的话，时央没有再说下去。
这人再自恋，也不好说是因为自己长得太美了，所以才会被毛小年喜欢得跟独家宝贝似的吧？
然而，下一秒——
“那她怎么看起来不太喜欢我的样子？”
褚淮泽的声音带着实打实的疑惑，还有几分调侃的笑意。
时央：？？？
对不起，她错了。
这世上是真的有人能自恋到觉得自己太美了不能不被喜欢的。
就连一旁的程北都没忍住漏了丝笑音。
可真行啊。
“怎么说呢，要么就是你没长在毛小年的审美上……”
然而，程北话未说完，褚淮泽一记凉凉的眼神扫过来。
程北好笑地五指成拳，拳心对着嘴巴咳了一声：“凡事都讲究先来后到。”
“既然她因为央央长得太好看喜欢她，那是已经把央央当作私有的珍宝来看待了，至于你……”
程北上下扫了扫褚淮泽：“就算你长得再好看，对于毛小年来说，也只是个想要跟她抢宝贝的好看的坏人。”
“而且啊，说不准她已经在心里把你想象成了穷凶极恶的样子了！”
褚淮泽：……
“噗嗤——”时央捂着唇，也跟着打量褚淮泽，然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要说毛小年这毛病，估计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毛小年的妈妈是混郑玉华还是小姑娘那会儿的那个名媛圈的。
那时候几乎所有名媛对颜狗的理解，都是来自于毛小年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