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死季总了。”
郑妨也想跟他们八卦，可惜她得先干活，她研究着小A，那扣变形的严重，也难为她能戴上去。
“程小姐，稍等。”郑妨专心致志的给她拆，过了会，即将彻底拆下。
“嘤，主人又不要小A了。呜呜呜。”后头，小A发着委屈声音。
程澄抬头看了眼额头冒汗的郑妨，郑妨尴尬一笑，努力做出气定神闲的样子。
“这是为了防止使用者用烦了，想扔了它，特地设置的。”
程澄愣了下，缓缓点头，这就跟卸载某些软件时，跳出来的卸载语一样，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
“听着挺可怜的。”程澄道。
“终于拆下来了。”郑妨看着自家“孩子”，虽然不如终版机灵，但它也是个“孩子”！
不过，它终于可以修修后，好好躺在展示柜里安享晚年了！
“拆了以后呢？你们要拿它怎样？”程澄看着，这东西还是挺可爱的。
郑妨：“如果季总没什么其它指示的话，应该会放展示柜。”
程澄听着，立马拿着手机问季旻：“小A挺可爱的。”
季旻听着他们汇报，手机一亮，他指尖敲了回去：“那就留下。”
季旻想了想家里那只狗子，给郑妨发消息：“改一下，给狗做玩具。”
郑妨：“……”
展示柜不好吗？
程澄拆完，跑上来，进了季旻办公室，等他开完会，为了腾出时间办婚礼，他最近其实挺忙的。
程澄乖巧不再打扰他，自己靠在沙发上无聊的玩着，后头，一秘书进来，搬来一叠册子。
“程小姐，这是各婚纱设计师之前设计的婚纱，您看看喜欢哪种风格的。”
程澄来了兴致，一个个翻着。
季旻开到快十点终于出来，他走进办公室，顺带锁了个门，然后刚走到沙发边上，就看到某人紧皱着眉头，仿佛陷入天大难题。
“怎么了？”
程澄单手拄着下巴：“我好像都喜欢。”
季旻走过去看了眼：“那就挑设计费最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