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张相这东西分而治之办法,确实不错,正好也利于您在安邑等地主持的耕地整改之策,到时候安邑瞎地土地全部归于百姓,而大梁这边土地就依然照旧不变。”
魏嗣便问:
“那分儿治之,那以后怎么管理呢?寡人可分不了身啊!”
张仪面带笑意:
“大王,您可以冬夏在大梁主持国事,然后春秋在安邑,这样不就两边都能顾及了吗?而且您的太子遫儿都已经不小了,完全可以帮大王您代为处理国事了。”
魏嗣马上回了一句:
“遫儿难当大任,不堪为尔!”
然后又说道:
“不提那些了,我们还是好好谈了谈明日与楚、韩、燕三王会盟之事吧!”
于是几人为会盟之事,一直聊到半夜才各种回去休息。
齐国临淄。
齐王刚从越地返回,就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来到王宫觐见自己了,这人不是它人,乃是之前传言被楚国杀害了的齐使田稷,而跟在田稷身边的乃是一名楚国人,乃是曾经楚相昭鱼的孙子昭禽。
齐王见到田稷到了宫中,也是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拍了拍其肩膀,证明其是活人后,还是不可置信:
“你……你……你果真是田稷?”
田稷回应齐王:
“大王,我确实是田稷,我没有死、没有死!”
齐王确认田稷果真活着后,冲过来抱起了其:
“田稷啊……田稷啊,你可真的吓死寡人了,你可知道你让寡人差点……差点……!”
田稷见齐王这般对自己,也是有些受宠若惊:
“大王……大王,您真是折煞臣了、折煞臣了!”
齐王便赶紧询问:
“那你赶紧把事情如实告诉寡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稷讲述了起来。
当时我田稷因为自己与楚国有怨,不顾我齐国之大局,私自代田相的公子田文去接受楚国淮泗之地。
到了淮泗后,臣田稷因为对楚国有怨恨,饭了大错,所以对楚国交付土地的将领景鳌有些傲慢,导致景鳌为难于我,臣田稷没办法,只得恶言威胁景鳌速速交地,没想到那景鳌居然敢逆楚王之意,拒绝交地册于臣,臣也是一时气急之下,就贸然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