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黎欢回国了。”

    “董秘书在她回来那天告诉我了。”

    “应该是为了前段时间,你叫我做的事。”

    “我知道,吩咐董秘书明天准备了。”

    “那你处理,我就不介入了,还有,你最近故意通过媒体制作话题,是什么意思啊?”

    “桑桑下个月有部舞剧,先下手为强,给媒体施压,还是有必要的。桑桑好像醒了,先不聊了。”易西洲站在二层栏杆处,眼看着房间灯光打亮,传来毛拖与地板摩擦的声音。

    “西洲,怎么醒了?”

    “怀谦的美国电话。”易西洲半靠在栏杆上,衣领半开。

    “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第二次,啊不是,第三次见到你的时候,在酒吧。”

    “怎么样子?”易西洲故意用带着引诱意味的眼神看她。

    “西装革履,左拥右抱,随意调情。”

    “我当时看到你,只是没上前去打招呼。”

    “那时你上前的话,我应该没敢接住你的招呼。易西洲,你没认识我以前,活得挺荒诞啊,看来传闻从来不是空穴来风。”

    “桑桑,你不要诬蔑我噢,我很乖的,你知道的。”易西洲赖在沉知意的颈窝,鼻尖有意无意地划过肌肤。

    “你在跟我解释啊,那我勉强接受啊,即然如此,要喝一杯热牛奶嘛?”沉知意揉着毛绒绒的脑瓜子,俯身到他耳边调戏。

    后来是易西洲半拉半抱着故意拿借口喝牛奶的沉知意回房。

    “总监,黎董事在外面等你。”

    “请她进来。”

    “易西洲,我是六年没回来了。”黎欢看着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的男人,然后慢慢地环绕房间,最后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欢迎回来,黎欢。”易西洲随手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送到黎欢面前。

    “我戒酒了。”

    “那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就可惜了,我昨天特地叫董秘书准备的。”

    黎欢看着静静地躺在杯中的液体,想着她在德国时,夜里经常一个人坐着,晃着手中酒杯的样子,然后抬头看着,眼神平静的易西洲。

    “我接受了那个指令,可是不代表我支持你的决定,你应该明白,舍弃这个生意,你会比现在危险,所以我没有全部按照你的做法,我暂时保留了,希望你再考虑。”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