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随后,张彻走到桌前拿起两只拴了红绳的酒杯,转身递到她的身前:“来,合衾酒。”
谁知这酒里有没有被下些乱七八糟的坏药,林瑶青下意识的想要推掉,可张彻先一步住了她的胳膊,大加嘲讽道:“哟?怕了?吓得连酒都不敢喝了?是哪位女英雄上次在梅飞酒楼灌了自己一坛子酒,还在人家的地盘撒泼逞威风的?”
想起那段啼笑皆非的往事,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林瑶青诘笑:“人家梅飞酒楼里的酒是真酒,您这杯子里装的是何物我可就不知道了。”
“亦是美酒,无药无毒。”张彻眉间一蹙,“我若想对你如何,大可直接强来,无需用此下作手段。”
“好,我暂且信你一次!”林瑶青高扬酒杯,“来!干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要说话算话!”
张彻举杯示意,两人爽快对饮。
饮罢,张彻放下酒杯,拉着新婚妻子坐至床沿,他握住林瑶青的肩膀沉声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张家的媳妇了。张氏一族族规严明,在外人面前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否则言辞举止稍有不慎,就有几十种刑具等着伺候。”
林瑶青极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除了族规,你夫君我还有一套家法。”
“什么?家法?你还要打我?”林瑶青倏地失悔,略带娇嗔道:“喂!哪有趁人之危的啊!你不能趁我灵力被封就寻私仇呐!咱们以前在学堂里都是闹着玩的,不作数的,不然以你现在的功力修理我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许是察觉到她的主动示好,张彻的心里渐渐软化,“族规家法我会慢慢讲给你听,夫人无需担忧。”言罢,张彻便开始宽衣解带,外袍中衣层层散开,露.出了他壮硕的胸膛。
林瑶青不料他竟如此随意,完全没有把她当成外人,当即尴尬起身躲到床柱处,五指遮住眼睛转身背对于他。
张彻不知是喜是怒,他拍拍床,低沉命令道:“过来。”
“张公子客气了,这是您家,这软塌自然是由您来睡,我随便找个地方将就将就可以了。”林瑶青嘴上抹蜜,心底却暗自腹诽:“我才不要和你同睡一榻哩!”
“听见没有?过来!林瑶青,如果值夜的丫鬟看到我们没有同床,传到了母亲那里的话我保证能打到你脱一层皮。”
见她无动于衷,张彻威胁的语气更甚,“怎么,现在就不听话了?莫不是想让我今晚就圆房?”
“不不不!别!”林瑶青转身摆手,“你才刚刚答应我,难道立刻便要反悔么?”
张彻懒得再与她周旋,几步迈身向前,打横把人抱起就径直扔到了床.上。
许是忘记了林瑶青已经是个被封印的普通人,张彻的手上的力道重了些,害她重重摔倒在被褥上,床板正好咯到了她左臂的伤口。
结痂瞬时破裂流血,疼得小女人龇牙咧嘴。
张彻以为林瑶青只是故意装模作样的气他,捏起她的一只脚踝便要强行给她脱鞋。
“咚!”一只绣鞋落地。
当张彻再度捏起她的另一只脚踝时,林瑶青只觉腰间发麻,连脊梁骨都感觉要散架了。
昨日婆婆婶婶的言行历历在目,想起那些荒唐之事,林瑶青越发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