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咬了咬嘴唇，“你和她认识？”
察觉到纪园没说话，温瓷转头，正巧对上纪园打量中戴着几分赞许的目光。
温瓷：“……”
“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
纪园眯着眼睛，由衷地感叹，“不是，就是觉得你比那个叫唐苏酥的好看多了。我他妈就搞不明白了，她是花钱刷票了？”
要是还听不出纪园声音里的咬牙切齿和话语间的敌意，那温瓷就白白纵横人世间这么多年了。
“她和你有梁子？”
纪园绝口否认，“也不是……我就是看不惯。”
温瓷眯着眼，一副你当我傻子的神情看着她，半晌，纪园投降道，“就……我男神是高三年级学霸余斯年，余斯年你知道吧？”
“不知道。”但是温瓷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看着她，“她追你男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