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烈慕晚基金会的朋友已经睡了,依稀听到动静,掀开眼皮看了宫陌烜一眼,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宫陌烜小心翼翼将烈慕晚放在硬板床上,俯身,亲了亲她的唇。

    她嘟囔了一句:“别走。”

    他心若针刺,却还是帮她盖上了薄被,转身离开。

    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找了个茅草铺,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尖锐的碎石,对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下来。

    顿时,鲜血溢出,又很快止住。

    他望着伤口,笑了。

    第二天早晨,宫陌烜再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沾了不少的茅草。

    周围环境显然是个什么村落,令他有些微的恍惚。

    随即,他就明白过来,昨天他在等烈慕晚的时候,因为疲惫小睡了一会儿,于是克雷斯出现了,代他和烈慕晚一起上了山。

    宫陌烜想到这个推测,心头一紧,连忙起身,想看看烈慕晚有没有被伤害。

    而他起来的时候,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

    那种感觉很微妙,仔细辨别,又似乎捉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