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了?”跟在时笙身边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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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看着时笙捂住心口,站在门口不动的样子,出声询问。

    “不回去了,去桦兹。”转身就走,时笙上车后,一行人迅速往桦兹而去,而桦兹,是l市最大的夜晚综合娱乐场所。

    前面开车的司机和保镖有些忐忑,这自家小姐从来不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怎么会突然想去呢?这是受刺激了还是怎么着?

    没空去管别人怎么想的,时笙坐在后座,看着已经逐渐黯淡下来的天光,和天边并不明显,零零散散的彩云出神。

    刚才就在她打算回去的时候,一种突如其来的排斥感让她一步也走不进去,是了,那是别人的家,是时笙的家,自己算什么呢?一个孤魂野鬼罢了。

    略带自嘲的笑了笑,时笙才发现,现在天地之大,原来没有一处,是她可以落脚的地方。

    在桦兹门口下车,时笙点了一个包厢,几瓶酒,保镖和司机守在包厢外,她一个人坐在包厢中。

    “小姐,刚才这里的经理说最近新来了几个干净的,问您需不需要人陪酒。”保镖有些忐忑地推开门,看着已经下去半瓶的龙舌兰,还是先问了一下时笙的意思。

    本来并不想让别人来打扰自己,时笙靠在椅背上,却又觉得可笑,“带进来看看。”

    得到回复之后,没几分钟,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打着红领结的人带着一群穿着白衬衣的少男少女走了进来,看得出都是新来的,一个个局促不安,只敢偷偷看歪靠在沙发上的时笙。

    随意地撑着头,时笙兴致缺缺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些人,说句真的,她对这样的真没什么兴趣。

    “砰!”

    外面传来一声巨响,打断了时笙的挑选,饶有兴趣地抬起头,时笙往外看去,只见对面包厢里一个同样穿着白衬衫的少女冲了出来,看上去略显狼狈,没等跑两步,就被一个追上来的彪形大汉控制住,跪在地上。

    时笙抬手挥开挡住她视线的众人,将门大敞开,拎着酒瓶站在门口光明正大地看戏,视线扫过对面的包厢,里面似乎没开灯,漆黑一片,半开的门里什么也看不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本来在时笙包厢的经理看着外面这么大的动静,向时笙告罪之后匆忙跑出去,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少女,厉声呵斥。

    少女只顾着哭,经理问不出来什么,只能先跟那个明显是保镖的彪形大汉求饶,然后看向时笙对面的包厢,“沈总,沈总您大人有大量,这是刚来的,不懂事,惹您生气,还请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沈总?在时笙期待的目光中,对面包厢中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不急不缓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格外有节奏感,清脆好听,接着一只芊芊玉手握住半开的包厢门,将门彻底拉开,在这一瞬间,时笙也看清了对方的面孔。

    一头泼墨般的长发,在发尾隐约是渐变暗红,带着细碎的金色反光,椭圆形半镜框眼镜闲闲地挂在高挺的鼻梁上,金色的眼镜链条垂在脸两侧,消失在颈后的长发中,薄唇颜色不正常地鲜红,似乎是沾染着一些不明液体,在苍白的肤色衬托下,格外神秘和危险。

    同样,身上繁复且充满中世纪设计特色的黑色长裙也充满了衣冠禽兽的味道。

    时笙灌了口酒,沾着酒水的唇微微上扬,对这位沈总的兴趣就写在脸上,毕竟,这么极品的大美人,可不常见。

    此时什么抛弃,什么孤家寡人,什么无家可归,什么时家黎家,什么黎萧合约之类的,都被时笙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对面那位沈总显然也发现了时笙毫不掩饰的视线,回看过来,眉头一挑,“一起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