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菀看了眼梁西岩，而男人也一直在看着她，眉目沉沉。
梁西岩的长相一直是她喜欢的类型，棱角分明的脸上，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可许是因为一晚上没休息的关系，还是染上了些疲惫。
她皱了皱眉，问他：“你……一晚上没睡，不去休息会儿么？”
梁西岩却笑：“你是在关心我？”
苏菀没说话。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苏菀本打算去洗漱了，突然听见“咔嚓”一声，边上的房门被打开，李零走了出来。
时间还早，李零也没想到外面有人，视线里撞进了两个人还被吓了一跳，停下脚步在原地怔愣了两秒。
他定了定神看了眼梁西岩，见他略带褶皱的衣服和猩红的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还是笑着打招呼：“早，怎么起这么早？”
梁西岩和苏菀皆只是笑着说了声早上好，却都没有解释什么。
李零又看了眼梁西岩，问他：“去跑步么？”
梁西岩想了想才点头：“我去换身衣服。”
俩人从民宿出发，先是快走了一段路热身，又绕着民宿边的湖慢跑了大半圈才停下来。
“西岩。”
梁西岩闻声偏头看向李零。
李零笑了笑，问他：“你喜欢苏菀吧？”
梁西岩愣了两秒，大方地点头承认了。
李零又笑：“怎么了？小姑娘生气了你在哄人家？”
既然被李零看穿了，梁西岩也不打算隐瞒什么，他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
他确实不太清楚。
不知道苏菀对他的态度，也不知道苏菀对陈曜的态度。
他不知道小姑娘是不是喜欢他。
或者说，会不会喜欢他。
李零倒是被他的回答弄得愣了两秒，又问他：“你那绯闻是怎么回事？”
他解释：“不是绯闻，那就是我表妹。”
李零有些惊讶，在这之前他也在微博吃过关于程青禾的身份的瓜，却根本没想过俩人是这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