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得了便宜还卖乖。</p>
顾轻舟躺在他床上，被他压得动弹不了，使劲捏他的脸：“走开，臭流氓！”</p>
司行霈就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容绚丽邪魅，比所有人都好看。</p>
他吻她的唇，说：“轻舟，生孩子的事，咱们是要打算打算。”</p>
顾轻舟不理他。</p>
司行霈则仔细说了说新式大炮的问题。</p>
“......有了它，打过长江是迟早之事！我原本还在想，督军肯定不愿意给我，没想到我有如此奇遇！”司行霈心情极好。</p>
顾轻舟却秀眉紧锁。</p>
“怎么了？”司行霈问。</p>
顾轻舟心情不好：“我不知道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还以为是工业上的。督军对我不薄，我这样做，太对不起他了。”</p>
可是现在，也没办法弥补。</p>
一旦说出去，牵连自己和五姨太，还有司行霈。</p>
到时候，司夫人会趁机落井下石，把顾轻舟和司行霈等人一网打尽。</p>
“轻舟，你有时候挺善良的。”司行霈笑道。</p>
顾轻舟又掐他：“我原本也没有卖给别人，是你偷了的。你拿到了，应该交给督军的，对不起督军的人，是你！”</p>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司行霈道。</p>
然后，他给顾轻舟赔礼，非要背着顾轻舟下楼。</p>
顾轻舟把东西偷出来，再还回去，司督军也会怀疑她是否复制给别人看过，平添猜疑。</p>
没必要。</p>
她不想害司督军的，司督军对她不错。</p>
她只是不知道那个东西如此重要，她偷出来，只是想让司琼枝的错误更大，司督军不会避重就轻的处罚她。</p>
“我又干了件缺德事。”顾轻舟叹气，“督军要是知道，肯定会很失望的。”</p>
顾轻舟又问司行霈，“你背着督军私下里研制军火？”</p>
司行霈点头。</p>
“你们......会分家？”顾轻舟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