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还未走到一楼,排骨仔已经一脸衰样,追上她,嘴里骂个不休,“靓女仔,你一张嘴好会骗人,什么学生妹,你以为套件制服就能回到十八岁?还要我三百块,一片汪洋都靠不了岸,也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呸呸呸,上了我都嫌晦气。”

    叶安安见怪不怪,一对奶.子乱晃,“是别人汪洋还是你牙签仔哟,别以为我瞧不出来,老娘见过的吊比你吃过得饭还多。”

    排骨仔拱拱手,“承让承让”,转身便落荒而逃,一眼都不敢再多瞧。

    叶安安去街对角买了瓶冰冻汽水,拿得时候没带脑,一整瓶冻得像铁棍,她摇来晃去,才勉强能喝上半口,喝完又去摇,折腾了半天,骂了句“夭寿呦”,抬眼就瞧见阿峰的老爹七叔,垂头丧气从巷子口穿到樱桃街上来。

    叶安安汽水也懒得拿,七叔家的船大,这两天天天在海上漂,叶安安鬼灵精,知道跑船得来钱多来钱快,难得下来一次,憋得看见老母猪都能抖一抖。

    叶安安站在街对面就放开嗓子叫,手里擦汗的纸巾迎风乱飘,“七叔呦,快来照顾我阿妈生意,我阿妈今天一天没开张,我明天的饭钱还不知道在哪里飘。”

    “七叔,今天赚了几多钱?阿妈上次给你做得大保健,你可满意,要是满意,今天再来一整套?”

    七叔又去摸脑门,“满意是满意,就是吃不消,你阿妈最浪.荡,七叔这里尝不到滋味。”

    叶安安一脸谄媚的笑,“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我跟我阿妈说,保管这次服务周到。”

    七叔自然熟门熟路,叶安安带到二楼门口,接过七叔甩下的一叠红票,翘起二郎腿,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咸湿佬,一股鱼腥味,给钱倒是大方,多给两百块,阿妈今天有得做。”

    叶安安把多给的两百块塞进自己口袋,剩下钱扔进上锁的抽屉,抽屉里一包“红塔山”,她抽出一根,打火点上,抽得腮肉都瘪进去。

    正闭着眼享受,一只奶.子直接被人从吊带里捞出来,叶安安大怒,睁开眼睛就准备一耳光伺候,却硬生生在半路收回,是她男人刘大海。

    叶安安脾气冲,嘴巴不饶人,一双细长眼睛,要笑不笑得,“大海哥,能不能别这么猴急?这大通间的把你女人剥个奶出来,你不怕人把我看光了?。”

    刘大海是北方人,说话鼻音重,叶安安平时岛上方言说得顺嘴,不知怎么的,一遇上刘大海,自然而然就随着他一块儿瞎哼哼起来。

    叶安安被她男人一只手掐.腰,一只手托抱着蜜.臀,她笑得脸犯桃花,“死鬼,一刻都等不得。”

    二楼就一个接客厅两间房,平时母女俩个一人一间,叶金花拿自己房间接客,隔壁就是叶安安睡房。

    刘大海平时在帮工的船上住,不忙的时候就下来找叶安安泄火,叶安安腰肢软,耐艹,刘大海最相中她这点。

    两具身体挨在一处,火热滚烫得犹如自焚,咂嘴声“吧唧”作响,房门摔上,来不及去床上,叶安安被人抵在墙上,直接干了起来。

    动静大了点,被隔壁的叶金花听见,不知什么砸到墙上,一声巨响,“声音小点,母女俩个一起挨艹,还有脸叽叽喳喳浪.叫。”

    叶安安来了劲,存心寻她老母晦气,一声又一声,只叫得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叫完觉得不够劲,又去指挥刘大海,“我要换姿势。”

    两母女一个赛一个,谁都不示弱,叶安安想起七叔那把老骨头,得意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刘大海像块石板,掐都掐不动,把叶安安撞得发脱,却听到隔壁叶金花大声喊叫,“老鬼,你醒醒。”

    叶安安听她老娘声音发颤,情知出事,要从刘大海身上下来,刘大海正要冲刺,哪肯放她离开,把她两只手腕吊去头顶,撞得她死去活来。

    隔壁叶金花已开始哭嚎,一声比一声凄厉,“死老鬼,你要死回家去死,别死在我身上,晦气啊,你让老娘以后还怎么在樱桃街卖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