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是不行！”
九黎圣帝摇头道：“你要么拜我为师，要么拜这个家伙为师，绝对不能同时拜我们俩为师！”
大地圣皇也开口道：“小子，你拜其他任何人为师都行，但唯独不能在拜我为师后，又拜这个家伙为师！”
“……”
方寻顿时无语了。
要说这两位前辈是仇敌吧，他们又能坐下来一起喝茶。
要说这两位前辈是朋友吧，可他们一见面就会争吵，互相看不上对方。
亦敌亦友，或许说的就是这种关系吧。
方寻心中一叹，看来，自己想同时拜大地圣皇和九黎圣帝两位大道圣人为师的想法是行不通了。
“小子，有这么难选择吗？”
九黎圣帝有点不耐烦了，道：“你刚才见识到的只是我一部分的实力。
若是继续打下去，这个家伙必定会败在我的手上。
拜我为师绝对是你最正确的选择。”
“蚩尤，就算是继续打下去，谁输谁赢犹未可知！”
大地圣皇喝了口茶，回了句。
“是吗？”
九黎圣帝将茶杯往桌上一放，道：“既然如此，那咱们继续！
你不是要找个清净之地战斗么，那我们去十方宇宙之外的混沌海中战斗！
那里是一片混沌之地，无边无际，不会有人任何人打扰我们，就问你敢不敢？”
“有何不敢？”
大地圣皇也放下了茶杯，一点不怵。
眼见两人又要打起来，方寻赶紧道：“两位前辈，既然都坐下来喝茶了，能别打了吗？”
“不是我要打，是这个家伙欠打！”
九黎圣帝抱着双臂，回了句。
大地圣皇摇头道：“我从未见过你这样难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