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栩再次见到叶挚已是五日之后。

    管家刘介那日前来禀报,隔着纱帘恭谨地跪下,忐忑道:“主子,您新买的侍从不知为何被捕入狱,小的管教不周,还请主子责罚。”

    良久没有回应,刘介也不敢催促,冷汗一滴滴落下,大气也不敢出地安静跪着。

    内室里盛着冰,案头的素瓶里放了几支鲜nEnG水灵的茉莉与白荷,冷淡的清香徐徐散开。冷栩当案而坐,手紧紧扶着桌沿,神sE压抑。

    案头下,林流皞趴伏在她腿间含弄那小小r0U珠,戴着红铃的双手来回抚弄着冷栩光滑的大腿,直m0得冷栩浑身发软。

    冷栩方从情事上得了趣味,这时的林流皞正得宠,日日缠在冷栩身侧,昨夜两人也厮混至天明。过午时后林流皞又来请安,冷栩正在小憩,他便径直来挑起冷栩的q1NgyU。

    冷栩将管家的话听了进去,模模糊糊想起叶挚。叶挚这人,一介村夫,淳朴天真,想必相信官府能为他主持公道,便为家人被毒哑之事前去报官。

    可惜这是孔府办的事,赌坊势力本就与官府g结,他自然也就锒铛入狱。

    她刚要出声,林流皞又伸舌头钻入空虚的甬道,冷栩一抖,双腿颤颤巍巍一伸,SiSi夹住他的脑袋,不许他再进一步。

    冷栩清了清嗓子:“无妨,管家过三日去衙门将人带回来,日后对他仔细管教便是。”

    冷栩并不在意叶挚要吃多少苦,他最好是吃尽苦头,被b至绝境,这样她随便施个恩,叶挚便会感激涕零地信任于她。

    牢狱之灾,就待他多享受几日罢。

    “是,多谢主子。”管家重重磕头,这才松了口气缓缓退出。

    管家目光Y寒,这仇也记下了。

    刘介才在新主子面前露了脸,那个蠢笨的村夫就给他T0Ng了这么大个篓子,差点让他差事不保,待把人拎出来,他有的是法子整治人。

    门一关上,冷栩就推开了案几,松开双腿,扯着林流皞的乌黑长发将人拎起来,急喘道:“好了,你别作怪。”

    林流皞染着YAnsE的眉眼一挑,口中还含着冷栩濡Sh一片的绯sE裙角,一点薄纱朦朦胧胧地掩着那双殷红的唇。

    冷栩看得呼x1一窒,艰难地将裙角从他口中扯出来,没什么底气道:“不可白日宣y。”

    林流皞手却不规矩地抚上冷栩的腰,细细摩挲道:“流皞不敢,只是怕那些蠢物怠慢了主子,想好好服侍主子。”

    冷栩被他m0得很有些心猿意马,也听懂了他言外之意,原来是在拈酸吃醋。

    前日冷栩与孔风敛游玩,带回了好几位相貌俊俏的男子养在院里。

    这慕州的男子,相貌上佳的实在稀少,b不过她g0ng里见的,也b不过眼前的林流皞。冷栩若不是为了遮掩叶挚,也不至于勉强带几位回来。

    连孔风敛也叹一句:“左看右看,还是殿下最开始挑的村夫最为顺眼。”

    确实,冷栩想了想,的确都不如叶挚美貌。

    不过那几位胜在X子温柔乖巧,人也g净。于是当夜冷栩便召幸了两位,尝个新鲜,只是那两名男子到底未经专人调教,服侍人的手段生涩得很,吻xT1aNx都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