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庆幸自己因为直觉的一点不安,随手戴上了帽子。

    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你大半张脸只露出嘴唇和下巴。

    你稍微低头便彻底隔绝他们的目光,淡定走下楼。

    你并不害怕他们会群起而攻之,一直浮现在你眼前的窗口在不断提醒你这是一个世界,但也是一个游戏。

    服从性是这个游戏最根本的设定——毕竟好友创造游戏的本质是让人舒坦的无脑黄油,而不是惊悚大逃杀。

    “总之,调教成功的角色绝对不会主动离开你,或者反抗你。”好友一针见血,“毕竟这可是要赚钱的黄油。”

    你安全的下了楼。

    你在心中感激你那位为了赚大钱而相当注重玩家体验感的好友。

    思念友人之际,你的手腕忽然被挽住,手臂深陷对方硕大软绵的胸乳之间。

    你首先看到的是浅色系的围裙。

    “你醒啦,我煮了粥,早上空腹对身体不好,吃一点吧。”温顺又轻柔的声音贴在你耳边响起,满满的热恋之中人才有的黏糊感。

    宫司笑得漂亮的蓝眸里满眼都是你。

    但你想起的是他昨晚在你背后打颤牙齿吞咽口水,发出堪称兽类的粗喘。

    你没有和自己胃过不去,谨慎起见,你特意问道:“是你做的吗?”

    [深爱]你的奴隶,在不被过分忽视的情况下,下毒杀你的可能性为零。

    宫司点点头。

    你松一口气,笑着说好。

    宫司脸颊红晕,软着步伐去厨房给你盛粥。

    你坐了下来,对于周边安静到诡异的氛围接受良好。

    突然,坐在你旁边的人侧过身,一下子抱住了你,两手软若无骨的挂在你脖子上,语气怪异的甜腻到极点,听声音似乎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今天要出门?”

    你不确定自己能否认出来,于是保险期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双手环胸,轻声嗯了一声。

    “去约会?”

    你颔首。

    “真好啊——”他拉长声音,轻浮又古怪地笑出声,像是某种隐藏于黑暗中的滑腻的冷血动物,呲呲地吐着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