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包厢的，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便是清晨。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了进来，方鹜有些慌张的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
昨天被跳蛋玩弄的小穴还有些肿，但身体上却并没有增加额外的痕迹，并没有发生什么，这个认知让方鹜松了口气。
拿起床头柜上被充好电的手机，看见上面一串的未接来电，最上面的短信让方鹜脸色一白。
胡乱的将衣服穿好，匆匆忙忙的便要离开，忽略了王巍写在一旁提醒他吃早饭的便签。
站在办公室门前，闻到了从门缝里渗透出来的烟味，方鹜压下心中的害怕，敲了敲门。
办公室里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青年正在撕扯着一个少年的衣服，手还时不时的在少年身上揩油。
而一旁的摄影师举着机器不断地拍摄着。
方鹜看着主位上满眼冷漠的男人，缓缓开口，“牧哥....”
不知是声音小了，还是故意不理人，陈牧悠闲的将脚架在了桌子上，白色的牛仔裤和上身白底的印花衬衫很是和谐。
略微有些长的头发再脑后扎成一个小丸子，额前的碎发让他看起来不羁中混杂着些许文艺的气息。
方鹜终究是没有勇气在叫第二声，只静静的待在一旁。
那边男孩的呼救声让方鹜一阵心焦，少年白皙的脸颊上满是惊恐的泪水，嘴里不断地哀求希望能唤醒周围人的同情心。
少年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扯落，有些稚嫩的身体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还为完全长成的身体让方鹜想起了自己的弟弟，两人大概差不多年龄吧。
心猛然揪起，几个年轻人找好角度，在摄像头下，粗大的性器放在少年未经人事的穴口跃跃欲试的摩擦着。
方鹜不忍心在看下去，小声冲着陈牧叫到“牧哥...他还小...”
陈牧看着方鹜，忍不住嗤笑出声，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闲心管别人的死活。
“我知道他还小，但我也还算年轻啊。”方鹜听着陈牧这没头没尾的话，有些懵。
见他没懂，陈牧将腿放了下来，“你知道这小子的爹欠忠叔多钱吗？”
陈牧伸出三根手指，“三千万，本金。”
见方鹜还想说什么，陈牧没理会，继续开口，“我也还年轻，替他还不起钱，也舍不得丢了这条命放了他。”
“有老板看中这小子了，拍这么一个视频，200万。”
陈牧拿出烟盒，闻了闻。“我放过他，到时候谁来放过我呢？”
方鹜沉默了，3000万的本金，少年只怕是还到死都还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