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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6:寺庙里戏耍僧人,听叶熙沉行房,一墙之隔临幸观雨

    莫初桃一夜未眠,想着天亮之后一定要想办法去见主君一面,无论如何得解释清楚,自己并不是有心如此,有孕也是大夫说的,他一直以为自己真的有孕,绝非故意假孕争宠,他心中反复斟酌多次,怎么能把话说的圆满可信,把自己重这次的事情的里摘出来,毕竟他是真的无辜,他也是受害者。

    莫初桃不敢把事情往旁人身上推,毕竟他现在无凭无据,乱说一定会被人反咬一口,莫初桃只是府中侧君,在三皇子把持后宅的宁安侯府里莫初桃几乎是无权无势的,即便心里知道正君巴不得他倒霉,一定不会帮他查明真相,莫初桃还是想要试一试,实在不行他可以自己想办法查清楚,就这样轻易被人害死他绝不甘心,晚上喝了药他腹痛已经减轻,早上看着桌上的清粥小菜,莫初桃心中一阵的悲愤,他才刚刚出事,还没有确定他已经失宠,外面那些下奴已经开始怠慢他了,只送了一碗清粥给他,莫初桃咬着牙把粥喝了,相知端着药碗等着他,莫初桃接过药碗一口饮尽,重重把药碗摔在门口,碎瓷片分崩离析,看着像是碎尸万段一般,残破悲凉。

    相微在旁拿着锦帕给他擦拭嘴角,莫初桃面上一片冰霜,起身到门口看了一眼,进里面披上件衣服,从自己私库里挑了几件贵重珍宝藏在袖子里,到门口对守卫的玄羽卫低声说:“劳烦哥哥通融一下,我想出去见见侯爷。”

    “侯爷的命令是封住这扇门,任何人不得出入!”玄羽卫声音冷冰冰的,丝毫不讲情面,没有鄙视也没有阿谀奉承,他们在这宁安侯府里,只听宁安候的命令,连三皇子的命令都得排在侯爷下面,一个侧君而已,玄羽卫是不放在眼里的。

    莫初桃也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冷下面色说:“侯爷让我禁足,到底没说要处置我,我还是这府里的侧君,你们也别把事情做的太绝,我未必没有翻身之日!”这就是莫初桃心中太过急迫,若是平常他绝对不会如此威胁玄羽卫,这些人虽然是皇家赏赐,但如今就是宁安候的私兵,只听楚岁朝一人吩咐,威胁他们一点用也没有,莫初桃已经失了往日聪慧。

    守门的是玄羽卫副统领麾下一个小队长,只有听令行事的份,若是违反了侯爷的命令倒霉的是他,侯爷若是怪罪下来,他可承受不起,小队长想的非常明白,现在不放侧君出门,即便日后侧君怀恨在心他也不怕,若非侯爷命令,他们都是在侯府前院的,基本上不到后院来,而且侧君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同为双子,小队长出身可是皇庄,从小因为根骨好被选拔出来的,经过多年辛苦训练才逃脱了做配种贱奴的命运,他也是通透之人,知道唯命是从才能长久活着,除了宁安候的命令,他谁的账也不买,小队长冷笑一声说:“那就请侧君回去等着翻身之日吧。”

    莫初桃这时候也清醒了,知道多说无益,也不废话转身进去了,他得好好想想。

    楚岁朝接了叶熙沉的帖子,去安国寺吃素斋,他有心躲避太子,有人约他出去正是求之不得,带上观雨和踏雪就走了,轿子不好上山,他坐马车,观雨和踏雪两个在车里伺候,外面跟着二百玄羽卫,浩浩荡荡的直奔西城而去。

    车队沿路要路过城中几个热闹的街市,楚岁朝的马车行走的很慢,路上还和国师府的车走了个碰头,外面的玄羽卫统领策马来到马车边对楚岁朝说:“侯爷,前面是国师府的车。”

    楚岁朝皱眉,国师在大靖朝是个地位超然的人,陛下对他非常信任敬重,然而这人暗中和楚太师交情匪浅,楚岁朝当即下令:“退,让国师府的马车先过去。”

    外面的玄羽卫统领回话说:“侯爷,国师府的马车已经退了。”

    楚岁朝暗暗摇头,如此自己就得下车去给国师请安了,他对玄羽卫统领吩咐:“去问问国师在不在车里,就说我想给国师请安。”

    玄羽卫统领很快便回来给楚岁朝回报:“国师不再车里,是国师的首徒少持大人在车里,他请侯爷去叙话。”

    楚岁朝略微烦躁,他平日里深居简出,与国师的首徒并不熟悉,几面之缘而已,出于对国师的敬重,他还是下车去见了,对面的人也出了马车,两人相互行了平礼,楚岁朝率先开口:“少持大人有礼。”

    “楚贤弟客气,太师府与国师府向来交好,这又不是在朝中,若是贤弟不弃,可唤我一声祝兄。”

    “少持大人客气了,楚某尚未入朝,不敢与少持大人兄弟相称。”楚岁朝非常谦逊的虚假客气了一波。

    祝蛟白轻轻摇头,他还是挺欣赏金科状元郎的,前两位勋爵都是金榜登科之后才尚主恩封,唯独楚岁朝是白身加封,据说是三皇子殿下对他一见钟情,这倒不是祝蛟白在意的,而是陛下和君后也都很同意这门婚事,这说明楚岁朝绝非池中之物,面上一派云淡风轻,祝蛟白温和开口:“贤弟这是要往何处去,若是不忙的话,可否与我酒楼闲叙?”

    楚岁朝已经接了叶熙沉的帖子,当然不能在和祝蛟白去酒楼,他拱手一礼之后才说:“今日尚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扰少持大人了,改日在登门拜访。”

    “好吧,贤弟请。”祝蛟白也没有纠缠,他师尊和楚太师交情匪浅,他对楚岁朝也客客气气的。

    “告辞。”楚岁朝告别了祝蛟白之后上了马车,暗自思量起来,祝蛟白是国师的爱徒,国师在朝中举足轻重,曾被陛下御口称赞护国护朝,楚岁朝知道国师和楚太师并非只是交好而已,若是较真起来,国师是楚太师的师弟,他们曾同拜入隐世高人闲思老人门下,楚岁朝觉得,国师知道楚太师想做什么,而且支持楚太师。

    安国寺是唯一一座在京城之内的寺庙,广开佛门,无论贫富皆可入寺求拜,寺中也提供厢房和素斋给高官豪门的贵人们,有些贵人们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喜欢在寺中住一段日子,叶熙沉站在朱红的寺庙门口等着楚岁朝,相对楚岁朝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叶熙沉显得低调很多,只带着身边的两个贴身下奴,远远看到银甲长刀的护卫就知道是楚岁朝到了,他低笑着摇摇头,朗声说:“宁安候好大排场,我等小民惶恐之至。”

    “阿熙!”楚岁朝跳下马车,快走几步到叶熙沉面前,笑眯眯的说:“宁安候排场是不小,可面对阿熙依然是旧时模样!”

    叶熙沉会心一笑,抱了楚岁朝一下,带着笑意说:“岁岁,进去吧,品尝一下我特地吩咐人准备的素斋。”

    “好。”楚岁朝和叶熙沉携手进了安国寺,两人一路到了寺庙专门给贵客准备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