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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6:与哥哥的温情,带哥哥回家

    穆卿晗去正君院子的路上始终都是思棋扶着,他昨夜得主君恩幸,折腾的有点狠,身下红肿的厉害,走路的时候牵扯的阴蒂疼,只能慢慢挪动脚步,他不想太过张扬招人嫉恨,但那一脸的荡漾春情是藏也藏不住的,几人坐在正厅里等着正君起身的时候,好几个人目光像刀子一样从他身上划过,虽然十分隐晦,但那其中满含嫉妒,穆卿晗是能感觉到的。

    后院里的人请安是不敢延误时辰的,辰时初刻人已经到齐,正君因着有孕这几日起的晚,他们来了也要稍微等上一会,穆卿晗斜着眼睛不着痕迹的撇了下文侍奴,在像又能怎么样呢?主君可说了,在像也只是像而已,穆卿晗皱着眉细看文侍奴身上的衣饰,是和他相似的样子款式,不过……看清楚之后穆卿晗极其隐晦的笑了一下,文侍奴长袍下摆是满绣的蝶形图案。

    穆卿晗的衣服无论春夏秋冬,长袍下摆都有蝶形图案,这几乎成了他的特色,但他只告诉过楚岁朝一个人,那些图案并非是蝶,而是蛾,蛾翅上有火焰形花纹,称之为飞蛾舍身图,取的乃是飞蛾扑火的精神,也是穆卿晗想对楚岁朝表达的情感,至死不渝。

    穆卿晗知道文侍奴是有心模仿他,毕竟他在后宅里是除了正君之外第一得宠的人,旁人想要模仿他,借此多得主君一点恩宠,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如此连衣饰都刻意穿与他相似的款式图样,却不明白其中深意,而且把飞蛾舍身图绣成了轻浮花哨的蝶形,当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平白招人笑话,穆卿晗用帕子掩了下唇角,主君知道他衣饰图案的意思,若是看到文侍奴这一身,怕也要笑出声来了,穆卿晗心里有点奇妙的优越感,看着文侍奴的眼神都是高高在上的,只是一瞬间穆卿晗就收回了视线。

    穆端华双手抚着肚子姗姗来迟,穿着宽大的外袍,他自从知道有孕就一直是这样的穿着,在众人跪地行礼的时候漫不经心的叫他们起身,坐在上首位的时候看了一眼媵君,穆端华对他说:“媵君也有孕在身,现在天冷路滑,你不必日日都来请安了,只每月初一十五来即可,免了来往折腾,你好生养胎吧。”

    能不来正君这里请安陪坐,穆端明自然是高兴的,省的他折腾不说,也能安心在自己院子里养胎,穆端明起身恭敬的道谢:“多谢正君宽仁,妾记下了。”

    穆卿晗从座位上起身,跪在正君面前说:“妾身卑贱,昨夜得主君恩幸,妾侍奉不周,请正君责罚。”侍寝过后请罚的这一套说辞基本上是固定的,穆卿晗如此得宠,说了不知多少次了。

    穆端华面上一丝厌烦一闪而逝,他现在有孕快三个月了,肚子开始略微鼓起,在大靖朝,一般双子有孕四五个月之后就会尽量避免被主君看到肚子,是怕自己大腹便便的样子太过丑陋惹主君嫌弃,但穆端华是不愿意的,他想日日都见到楚岁朝,他喜欢楚岁朝摸他肚子,自己怀着身孕不能侍寝,穆端华是不敢委屈了主君,所以别人侍寝也是难免,道理都明白,贤德名声也得要,穆端华点点头,状似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以卑贱之躯侍奉主君,罚你竹篾责穴,二十下。”

    冬日里不出去责罚,所以当穆卿晗分开双腿的时候,穆端华看到他红肿的阴蒂和阴唇,连身上都有些浅淡痕迹,就知道昨夜主君大约是尽兴了,其他人也都看到了,一个个神色各异。

    穆卿晗被竹篾抽的眼泪汪汪,哭唧唧的又想耍赖,但主君不在场他也没心情了,竹篾抽的他疼极了,本来就怕疼,身下红肿更是不禁抽,责罚完毕他几乎要起不来,思棋和追棋两人手脚麻利的帮他穿好衣物,穆卿晗才跪下说:“多谢正君赏罚。”

    “起来吧。”流程都一样,众人也都是熟悉的,相比和他们闲扯,穆端华更愿意回去好好歇着养胎,也就打发了众人都回去,回内室去坐下,捧着下奴新炖出来的血燕窝盏,穆端华拿着小银勺子吃了一口,浇了新鲜牛乳的香甜的味道让他心情都跟着变好了。

    知夏跪坐在小榻边,揉着穆端华的小腿,看他心情不错,便开口说:“如今正君有了身孕,可算是府里头一份的金贵,侯爷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先送来给正君呢。”

    穆端华笑眯眯的又吃了一口,这是楚岁朝前两日特意送来给他的,金丝血燕,东西虽然名贵也不算多稀奇,他出身太高,什么好东西都是见识过的,穆端华更在意的是主君的心意,因为金丝血燕只给了他,同样有孕的媵君只给了普通的白燕,让穆端华心里格外熨贴,到不是在乎这点东西,他只是觉得自己在楚岁朝心中地位超然,这简直太让穆端华满足了。

    楚岁朝从穆卿晗房里出来就回楚府去见太师,这些日子京城之中局势越发混乱,何氏的何路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背后有那装病的何良言出谋划策,祖孙两个蛇鼠一窝,在京城绞弄风云,被邬唐世家疯狂反击,因着邬子君和何俊辰两人之死,两家结了死仇,斗的死去活来,好多世家被牵扯其中。

    如今还有三州动乱新起,陛下忙着处理反叛,没时间多管世家之间争斗,而且陛下有意削弱世家的势力,也是乐于看到他们自相残杀的。

    楚岁朝从楚太师那里听到陛下对反叛的处理方式,被惊的闭不上嘴巴,“陛下……是不是太过……”楚岁朝舔了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竟然下令把俘获的叛军都施以车裂之刑,陛下如此实在太过残忍了,只是些吃不上饭快要饿死的灾民,给些吃的就能安抚,何必赶尽杀绝呢,若是朝廷妥善施政,也不会有这次叛乱,那些所谓叛军,只要朝廷赦免他们,给口吃的,放他们回家,他们依旧是大靖朝的子民。

    “三州百姓被逼起义,本就是朝廷施政不善引起的,叛军固然有罪,但法不责众,难道要把三州百姓都杀光吗?朝廷也应适当赦免才是,带头的自然不能放过,平民百姓宽恕放归才是正理。”楚太师说话之间连连叹气,他确有爱民之心,只不过在处理叛军的事情上,他也没办法置喙陛下的决定。

    楚岁朝也觉得有些悲凉,毕竟他们父子两个做的事情和那些叛军也没太大区别,“如此……百姓怕要死伤无数,升斗小民,命贱如同蝼蚁,上位者若是不肯怜惜,当真是苦如黄连,君父,我们能不能……”

    楚太师知道楚岁朝是想救那些百姓,他摇摇头说:“现在不行,起码得是朝廷平叛之后,为父会想办法好生安抚百姓的。”

    “为君者理应教诲黎庶,善治州县,安抚百姓,妥善施政,兴水利,重农桑,务屯垦,积善粮,使公私仓廪丰实,民生富足,如此上不负先皇信托之恩,下不负黎民殷切之望,方可称万世圣明之君。”楚岁朝这话说的中肯,可当今陛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他掌权太久,早忘了巍巍皇权带来的不只是至高的地位和无尽的权势,还有教诲黎民的责任和承载苍生的重担。

    楚太师深深叹息,“说大义太早,可天下苍生垂垂待哺,我们为人臣子,即便是有再多怜悯,能做的实在太少,日后我们……定能还天下清明,还百姓安定。”

    父子两个对叛军之事长谈之后,楚太师又与楚岁朝商议了一上午关于何氏的事情,眼看着快到元日,楚太师便问楚岁朝:“元日你要带着你的正君入宫请安,后宫里人多眼杂,你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是,君父放心。”楚岁朝应下,后天就是元日,他经历过之前被人陷害的事情,自然会多加小心的,何况元日当天,几乎是所有皇室宗亲和姻亲都要入宫给太君后和陛下请安,人太多,他可不想在被人莫名其妙的陷害了。

    楚岁朝和国师府祝蛟白的约会被他一推在推,如今连楚太师都知道了,询问楚岁朝是不是对国师府有什么不满,楚岁朝非常诧异,觉得君父这样问很奇怪,他有些莫名的问楚太师:“君父为何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