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赛冠军？
他们甚至现在连常规赛都还没有打完。
“都看着我干嘛，都给我往死里练，明早九点集合。”
“九点？戚哥，现在都三点了啊。”
宁戚差点又摘帽子，摸到了帽檐克制住了又放下来。
“叫什么叫，老子和是淮，还有小小每天九点以前都在训练室坐着了，少睡会儿你是能死咋地。”
YT不敢多言，连忙点头。
一干人才陆续散了回去休息。
是淮躺在床上，Sleep鼾声已起，他是那种沾了枕头就立马能睡着的人。
手机屏幕突然在黑了的房间里亮起：“明早给你留油条。”
是淮把手机握在掌心里发烫，对话框里打了删删了又打，怕手机的光会照到，就躺下侧着身子打。
想说的话很多，汇聚到对面就四个字：“谢谢戚哥。”
他喜欢吃阿姨的油条，不过因为平日里会下楼吃早饭的人最多不过三个人，阿姨怕做多了浪费，油条就炸上个四五根。”
可现在大家要是都准时准点，就得比一比单身手速了。
是淮等了很久，宁戚那边没有再回消息了，应该是睡了。
是淮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地又看了好几遍才慢慢睡去。
……
翌日，宁戚早早地下楼想着要帮是淮占住油条。
可一下去发现油条的主人早早地就坐定了。
“咦，你怎么比我还早？”
“没有，我也就刚起几分钟。”他早在二楼训练室待了半小时，掐准了宁戚快要下楼的时间才下楼。
他撒谎的功力不是很好，但是糊弄宁戚，够用了。
宁戚不疑有他，坐上餐桌。
是淮把小米粥推到宁戚面前：“不烫，可以直接吃。”
宁戚乐呵呵地接过，又将桌上的油条撕了半根：“我俩得亏起得早，要是起得晚一点，非得被桃儿和Sleep洗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