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卿穿越了,穿到一篇古早渣贱文里。

    曾经年少不懂事,就喜欢狗血渣贱文,越狗血越渣贱看得越爽。

    现在傅望卿老了,只专注于小甜饼,稍微虐一点都能让她心肝肺疼,所幸,如今甜文大行其道,那种古早渣贱文早已被打入冷宫。

    但可恨的是,她原本好好的在睡觉,谁知一觉醒来居然穿到了这篇世纪狗血虐文——《盛殇》里。

    坐在燕王府郡主的床榻上,傅望卿抱紧了被子,心情复杂。

    原主也叫傅望卿,是夏熙异姓王燕王之女,上面还有一个兄长,但父兄皆在边境守城,京城燕王府只有她和燕王妃在。

    因着家世显赫,原主娇纵非常,这不,非要大冷天去游泳,然后,冻死了。

    为原主默哀了三秒钟,傅望卿搓了搓胳膊,呆呆的模样让一旁的侍女忧心忡忡。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雍容的贵妇款步走进来,盯着傅望卿看了一会道:“望卿,你现下如何?可还有不适?”

    傅望卿没有反应,燕王妃微微颦眉,加大了音量,“望卿。”

    眨了眨眼,傅望卿缩着身子,学着记忆里原主的模样地回她,“母亲,我很好。”

    听到这话,燕王妃原本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些,眼神却冷淡下来,“好好修养,莫要再贪玩,你父王他们快回来了。”

    傅望卿听话地点头,燕王妃伸出手,摸摸她的脑袋,似是安抚,但脸上却是没有半分慈爱,只有疏离的淡笑。

    不自在地笑笑,傅望卿低着头,燕王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淡漠。

    “天也晚了,你早些歇息。”燕王妃收回手,拿了随身的锦帕擦了擦,转身慢步出了房间。

    见她真的走了,傅望卿松了口气。

    侍女拂念给她掖了掖被角,直接上手拥住她,“郡主,还冷吗?要不要再加条被子?”

    “不冷。”傅望卿略微有些抗拒。

    拂念一愣,上下打量着她,随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郡主,我们以前都是同睡一张榻的。”

    沉默了一会,傅望卿想起了原剧情,貌似原主因为父兄不在身边,燕王妃又冷落她而感觉孤单寂寞冷,侍女拂念自小和她一起长大,是她最依赖的人。

    “拂念,我病了,恐染到你身上,今晚我们还是分开睡吧。”

    微微点头,拂念也没有多问,只是端过一旁桌上的药碗,“病了要吃药,郡主乖乖吃药很快就能好了,到时候拂念就能继续陪你了。”

    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傅望卿伸手想接过碗,拂念看她一眼,她不得已又收了回去。

    拂念捏着药勺轻轻吹了吹,随后移到她嘴边,一勺勺喂给她,药味蔓延了傅望卿的整个口腔,她只是麻木地喝着,脑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良药苦口利于病。

    终于,凌迟般的喂药结束了,拂念把蜜饯塞到她嘴里,“郡主宽心,王爷和世子就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