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在胸口作乱的嘴一路迁徙至小腹,一口含住尚且软绵的纤细的肉棒,生疏地吞吐着,时而伸出舌头绕着冠状沟舔舐,时而含住龟头吮吸,时而用喉头软肉裹缠那肉棒,即使侵犯者再努力,美人的肉棒仍旧绵软着,只因美人的标记带给美人一阵阵难受感。

    侵犯者继续往下,向那曲径通幽处进发,一口含住粉嫩的阴阜,舔着紧闭的入口,敏感的阴豆挺立起来,侵犯者将阴豆置于齿关,轻轻一咬,就感到这具身体不可遏制的轻轻颤栗。

    侵犯者的红舌侵犯进了美人柔嫩的内里,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夹住舌头又吮又咬,舌头模拟性交的姿势在甬道里抽插起来,淫水和舌头接触,由于淫水里含有美人丈夫的Alpha信息素,与同为Alpha的侵犯者相斥,侵犯者一阵生理性难受,将舌头退了出来。

    结束了这场奸淫,侵犯者默默给美人穿上衣服。

    受:“你看,强迫我只会让你难受,何必呢?”

    杀手:“那我放了你,你出去后,收下我的钱,早日和姓晏的离婚。”

    受:“好的。”

    受被放了之后,先去买了一瓶信息素消除剂,找了个公厕,在里面往自己皮肤上喷了喷,然后打车回了攻一家。

    攻一知道受今晚被杀手挟持走,受一回去,他就扒光受,在受身上闻了半天,没闻到野男人信息素味,方才满意。

    受收到杀手的打款,并未去投资,而是继续给白月光当秘书。

    原本,受想,这一世能相遇就满足了,可是和白月光朝夕相处,欲望不可遏制地膨胀,他开始嫉妒未来嫁给白月光的人,一边自卑地想,自己嫁过人,怎么配嫁给白月光,一边又怀揣希望:万一白月光看上自己了呢?

    如是过了一月,受跟着白月光赴宴。

    白月光的政敌挑衅地问白月光:“你让晏总妻子一直跟着你,莫非是想等他离婚后,当接盘侠?”

    白月光立即用毫不在意的语调说:“笑死,我这样未婚未育的Alpha,凭什么娶一个离异已育的Omega?”

    受站在白月光身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受想:“可能是因为只跟了他两个多月,感情还不够深,只要我坚持不懈,终有一日打动他。”

    受脑海里另一道声音说:“说不定他处男情结特别深,你已经和他没有可能了。”

    白月光的声音打破受的沉思:“愣着干嘛,跟上我。”

    受说:“不好意思。”说着追上白月光。

    白月光心里想:“看着他的表情,好像要碎掉了,有点心疼,我好像有点对不起他。”

    但白月光脑海里又有一道声音说:“政敌说的没错,要是娶他,一定会被嘲笑为接盘侠。”

    宴会结束后,白月光和受坐在车上。

    白月光想:“我的计划是吊着郁疏槿,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之前那句话,就相当于拒绝了,万一太伤他的心,让他一怒之下松开我的钩,我岂不是失去一个免费好用又养眼的秘书?”

    于是白月光补救说:“我其实只是介意你和他之间有孩子,这样你难免会因为思念孩子和他产生牵绊,对你离异过,也不是很介意。”

    受看着白月光,呆了一会,然后缓缓道:“我明白了。”同时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