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我拒绝了徐黎的请求，他虽然没再纠缠，但是那种近乎赤裸裸的表情预示着晚上似乎不太好过。
但那又怎样，反正是晚上的事了。跟他在一起久了，我已经学会了逃避型思维。
后面似乎跟上了几个小虫子，但没什么必要去下车解决，我就没有告知徐黎。
我们开车往D市走。
路上徐黎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唱片递给了我。是我喜欢的Jazz，我把手交换给他把玩，用另一只手插上了CD。
悠扬轻松的音乐。
徐黎把他五根手指一根一根插入我指间的缝隙中，缓慢又认真，目光执拗，全部插完后紧紧握住，将我们的温度融合在一起。
“好温暖。”
他呢喃着，笑着看向我，语气意味不明。
我转过头回应身边的小狼。
“嗯。”
27
开了几个小时换了徐黎开。
他开车一直比较狂野，末世之前在我的三令五申之下才终于学会不乱超车乱加速，从过山车过渡到了观光汽车的标准。
不过现在是末世，道路上还会有一些落单多丧尸什么的。他也就恢复了本性，开始漂移乱撞丧尸。
我们的车是政府合法改装过防弹的，也经得起他这么造。看着他露出那种愉快烂漫的神情，我也没有再去让他遵纪守法，而是在后视镜后面看了一眼似乎走走停停的光线。
被吓到了吗？
我的手被捏了捏，徐黎不满的把脸贴到了我的脸上，鼻子差点撞上鼻子。
他总是比狗还灵敏。
“你在看——什么？”他拖长语调，恶狠狠地盯着我，眼睛里却是和面色截然相反的委屈巴巴。
好像在捉奸一样。
只是一点注意力没放在他身上。
我习以为常地伸出另一只手，别着劲儿摸了摸他的耳朵：
“看路况。后面有个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