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修的无情道明明是心怀天下的正道,为什么却成了他人炉鼎。凭什么只有我痛苦。既然天道不仁,那也休怪我不仁。“何渠俊美的脸上依然露出不甘,怨恨和一丝兴奋。他一身白衣,但却冒着丝丝黑气。

    这日何渠指导二弟子练剑时虽然和往日一样面无表情,但频频走神。

    ’啧,这看不出来有事就是瞎子。‘这句话在两人心中同时响起。

    沈辞生;’不配合他表演都对不起他这么卖力。‘

    沈辞生利落收剑,绣眉微蹙,担忧地问:”师尊,您有忧心事吗?

    “无事”师尊回神。

    沈辞生上前一步眼中关切更甚:“师尊,我作为您的弟子自当为您排忧解难,况且您伤势未愈,我更应该为您做些什么。”

    “唉!罢了,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切不可去。”何渠内心狂喜,面上却做足了遗憾模样。

    “为师金丹外出历练时在十万雪域外围发现了一处山洞,里面有一汪灵潭,我本十分高兴,结果却被那里的守护兽所伤,师尊赠给我的第一件宝物也被抢了。本欲寻个空闲拿回,谁知现在·······嗐!”

    多说就太过了,于是何渠转身离开,身影透着无限寂寥。

    ‘噗!哈哈哈,这不,机会来了,我的好师尊。’

    沈辞生下山了,目的地自然是十万雪域。

    何渠收到沈辞生下山的消息,说是去历练一番。何渠像面瘫一样常年面无表情的俊脸上终于笑了。

    下一刻何渠背后凭空冒出一团黑雾,那特别黑的黑雾慢慢凝成一个人形,这个过程没有一点声音,何渠也没有发现——他的修为已经跌到无法反抗他们的程度。

    魔尊伸出一只苍白的手一下子将何渠摁在冰冷地上,另一只手将何渠穿的严严实实的衣服扒下。何渠挣扎了一下,但没用。

    魔尊让何渠朝向大殿大开的门,就地将他硕大的不可描述直接插进了何渠早就习惯被使用的不可描述里。不可描述的声音如此明显。

    虽然身体上的欢愉让何渠快要失去理智,但他还是强撑着说:“你疯了,唔!放开,不要,不要在这。”魔尊没管,反而更用力了。

    一处雪山上的山洞外正占着一个人影。

    外貌精致却面色冷淡的青年用神识一扫,他发现山洞里有一潭灵泉,表面上没什么危险,但怎么可能呢。沈辞生闭上眼将山洞的每一角都探索了一番。他睁开眼,内心无声的笑了一下,然后手握长剑走了进去。

    沈辞生先走到温泉边,然后锁定了灵泉中的某处,正要施法结果脚下一软整个人一下子栽倒水中。

    “灵力不见了。”沈辞生表面慌张,内心却毫无波动。作戏要做全套的。

    不过几瞬,沈辞生像是反应过来般加速下潜到底,而后伸出手将水中那块在一灵石中十分显眼的青色玉佩抓住,但下一刻手腕被一闪而过的红影咬了一口。

    他立马向上游去。“哗”水花声响起。沈辞生拖着越来越不对劲的身体游到岸边,爬上去后踉踉跄跄地跑出山洞。一出山洞沈辞生就发现灵力回来了。

    但“扑通!”沈辞生倒在地上。

    “哈!好热。”沈辞生将衣领拉开了些,将精致的锁骨露出。沈辞生当然知道自己怎么了,也知道师尊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