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年轻人的美貌和脆弱,选中他下手的原因只是深居简出的神父表现得足够温顺,而且外表过得去。又或许是因为镇子上并没有多少真正虔诚的信徒。总之他们把安眠药的粉末倒进了异乡人的杯中,不过罕见地没有得手,第二次在双倍的剂量中神父倒在了吧台上。在酒馆里酗酒失去意识并不奇怪,因此不会有人在乎谁会喝热巧克力喝醉。他们带走阿拉斯托时对他不离身的剑发生意见分歧——并非轻盈的装饰配剑,最后将它留在酒馆的桌子底下。

    被弄到床上时阿拉斯托还在深度昏迷,腰带被解开裤子被扯下也浑然不知。神父的皮肤病态般的苍白又体温冰冷,宽大衣物掩盖了他结实的躯体。本来他们担心是否过量的药物使他功能衰竭,但难以想象的是,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的长袍底下,含着手指的后穴却炙热又湿润。他本以为像阿拉斯托这样沉闷的神职人员应当禁欲已久,对情事大概迟钝生疏。但甚至没有如何挑逗,只是伸进去按揉几次,淫液已经润湿了指腹。

    “神父先生真是挨操的料啊……让我的肉棒满足你的骚穴吧。”

    那么被粗鲁地扩张也理所应当。男人加入一根手指,随意地撑开他的后穴,对着柔软的肉壁戳弄。

    “唔……”昏迷中的神父眉头微皱。尽管费了点劲才放倒他,人类并没有正确估计阿拉斯托的危险性,只把他当作善良好骗的信道者来玩弄。在他指奸神父先生屁股的时候,他的同伴抱起任人操纵的阿拉斯托,解开了神父的长袍和里面的白色衬衫,裸露出的身体并不算性感,但饱满的肌肉值得蹂躏。男人双手揉捏着他的胸肌,下流的挑逗后手中的两点挺立起来,色素浅淡的皮肤上被折磨到红肿的深色乳尖尤为显眼。

    “哈……啊……”

    后穴被揉出足够多的液体,被粗暴地捅进去的时候阿拉斯托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只是随着抽插无法自控地呻吟。

    “这个婊子……小嘴吸得好紧。”

    “只是被玩乳头就硬成这样……”

    男人抬起他精瘦的腰肢,把自己的生殖器进入到神父身体更深的地方。阿拉斯托仰着头靠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喘息吐出的热气打在对方脸颊,被欲火焚身的人类抓着头发啃咬柔软的薄唇。末端细长的尖耳朵也没被放过留下牙印,很快就因为异样的感觉而发红。

    “你挺喜欢这个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