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们没有看到正面，少女的眼眸中有两颗豆大的泪珠行将滚落。
“为什么？为什么你报名！难道要我亲自去找你说，你才会报名吗？”
少女心中默默地说着，然后，眼泪终于滚落。
少顷，她又想：“难道，我临走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一定要来，就是要你来报名啊！”
就在她自怨自艾时，斗篷老人也出现了。
“轻灵，陛下要你去一趟!”
“不去！你们也都走吧！我不想见任何人！”少女转过身来，脸色苍白的可怕，而眼神瞬息变得十分冷漠。
“小姐！陛下保不准又要发火！”
“走！我不想见任何人，他要发火，就让他发！反正他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的感受！”
少女的眼神越来越冰冷，仿佛心死。
“胡闹！是那个古乐不愿报名，如何怪得寡人！”忽然一道淡淡的声音凭空响了起来。
几个侍女瞬间浑身一颤，噤若寒蝉，就是斗篷老人都沉默不语，微微低着头。
很快，一个眼神犀利如剑，神色淡漠的中年人现出了淡淡的身影。正是正国正皇，正天城和首郡的真正主人——楚霸！
如果阿乐见到楚霸必定惊讶，因为从气息来看或许已经不弱于他的师傅剑圣了，甚至眼神的那种犀利尤有过之。
“你们都下去，寡人要和轻灵聊聊！”
“是陛下！”斗篷老人和春、夏、秋、冬立刻退了下去。
这时，楚妍已背对着中年人，似乎根本不想见自己的父皇。
楚霸看着少女的背影，眼神忽然有些恍惚。那长裙、长发和那背影实在像极了一个人。一瞬间，他把手抬了起来，眼里也有一刻的痛苦，不过，他终究又慢慢放下，眼神也再次犀利。
好在，他的声音听着还是温和的。
“轻灵！父皇已经尽力了，也答应你除了武试，还有文试！他不报名说明他对你并无情谊，你又何必为了不爱你的人对父皇发火呢？”
“不要叫我轻灵，我叫楚妍！你不记得母后的名字，但我会记得！”
“轻灵，父皇已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母亲的死父王也很自责！但已经发生了，父皇也回天乏术！”
“母后！”楚妍忽然痛哭出声，然后哭道：“你走!你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我不会再离开正天城了！”
“轻灵，你放心，此次报名参选的王公、世家弟子中，每一个都出类拔翠，就是父皇的兄弟、你的王叔之子阳无敌也报名了，在你小的时候，他还抱过你，你不记得了吗？”
“我只当他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