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我百年前所知的话，他们之间会进行妖怪和人类的互相贩卖。”
沈羡听此，不由皱眉“妖怪和人类的互相贩卖？”
九方“是，妖怪把妖怪卖给人类，人类把人类卖给妖怪。”
沈羡点了点头，心下微思。
他们走着，然后在一座屋子前停下。沈羡看向那个屋子，和神明的供奉殿很像，但不同于神明供奉殿给人的安心的感觉，这个屋子透着一股邪气。
沈羡问道“这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看上去也没有妖怪在。
九方道“这是供奉鬼的屋子。”
沈羡“供奉鬼，什么意思？”
九方“这座山森的领主胆小鬼，被鬼王打怕了，就在这儿建了这么个东西，不是什么正经的，别在意。”
沈羡“······”
“这座山森的领主不会是那座石灯笼里的妖怪吧？”
九方“不是。石灯笼里的妖怪爱睡觉，也不喜纷争，只要不惹牠，是不会发生什么事的。这座山森的领主十天前被一个叫宿雪的妖怪险些杀了，现在在养伤。”
沈羡“······”
沈羡脸色突然有点难看。
九方道“小豆芽？”
沈羡面无表情“我叫沈羡。”
宿雪！
九方点点头“你脸色有些不好？是不是在隐之里待太久了？不过人类待在隐之里会不舒服吗？”
沈羡“我没事。”
九方“真的？”
沈羡“真的。”
九方“那就好。”
“说起来那个叫宿雪的妖怪，好像挺有名的，很多妖怪都不想跟他冲突。”
沈羡嗯了声，看着那屋子被劈烂，不由问道“这座山森的领主，是被哪个鬼王打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