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仿若被一把无形的大火烧透了,面sE发红,身T灼热非常,将衡月的手都烫得发热。

    平日清亮的少年嗓音此时透着些许沙哑,他熬了一夜,此刻听起来都快哭了。

    衡月看着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十多年前她母亲为什么放着别的男人不要,偏和一穷二白空有一张脸皮的林青南结了婚。

    林桁不知道衡月在想什么,他只觉身T快被烧g了,喉间g涩发痒,身下也胀得难受,鼓囊囊一大包被迫挤在窄紧弹X的内K里,囊袋都被压得发痛。

    但他并不知道要怎么缓解这份难耐的焦渴,也不知要如何向衡月开口,只会眼巴巴看着她,前倾着身T往她身上凑。

    衡月看着越贴越近的脸庞,并没有后退或是躲避的行为,反而任林桁不自觉地在她额角蹭了一下。

    像狗狗一样。

    少年Sh热的汗水抹在她脸上,她还没什么反应,林桁倒惊醒般抬起了头,他像是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张地想要道歉,“姐姐,对、对不起,我......”

    “没事。”衡月打断他,她将手搭在林桁的后颈处,指腹按在他腺T表面的那块皮肤上轻轻r0u了r0u,同时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积压在内的信息素疯狂地往外释放,林桁皱紧眉头,身躯瞬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唔”了一声,又立马咬牙吞了回去。

    衡月松开力道,在他后颈处缓慢地来回轻抚了几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这么难受吗?”

    林桁低头看她,似乎仍在介意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怜又无助地“嗯”了一声。

    他此时的反应不像是分化引起的情热,更像是分化完成后陷入了易感期,b起单纯地解决生理需求,此刻的林桁更需要情感上的慰藉。

    可这样的情况,一般是标记了伴侣的Alpha才会产生的反应。

    还是说,他只是单纯地想和自己亲近?

    衡月并不如她表面看起来那样轻松,少年T热,cHa0热的汗意和信息素混涌在一起,她一呼一x1之间,全是林桁的味道。

    ......一个快要成熟的Alpha。

    衡月不动声sE地深x1了一口气,细长漂亮的手指沿着少年结实的肩膀往小臂滑下去。

    指尖走过的地方引发一串触电般的战栗,她望着林桁泛着水光的眼眸,抓住了他的手背,轻叹道,“我教过你的。”

    林桁指尖动了动,他茫然地看着她,开口时气息灼热,“......什么?”

    衡月牵着他的手,隔着睡K放在他腿间肿胀的一团上,提醒道,“难受的时候怎么疏解,我那天晚上教过你的,这么快就忘了吗?”

    那东西已经y得快炸开了,宽大炙热的手掌一压上去,裹在K子里的X器便跳动着弹了一下。

    活力十足,震颤感隔着林桁的手传递到衡月手上,震得她手心都麻了一瞬,哪像它的主人表现得这般柔软乖顺。

    衡月没见过他的东西,但他K裆里的一包r0U眼可见的饱满鼓胀,仅从布料表现凸显的粗实形状,衡月已经能猜想到他胯下生了多狰狞粗长的一根。

    林桁僵得动都不敢动,连话都忘了回。他眨了下眼睛,汗水从睫毛上滴下来,“啪”一下掉在了衡月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