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褚来找骆意微之前是愤怒的,他气骆意微因为一时的赌气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当他推开门感受到从里蔓延出的暧昧而旖旎的柔媚热气时他的怒意又在无形中被化解。

    房间里的光线并不充足,他在昏暗中影影绰绰看到床上一具曼妙的身体,走近了,骆意微的皮肤上浮着一层情潮,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睫毛也是湿的,应是被泪水浸透,他的双眸半睁,迷离着,又像一把勾引人的利器,在药物的加持下,他的身体柔软的,颤抖着扭动。

    “爸爸……”

    喘息声很重,娇媚的声线像被淋上一层蜜,过于甜腻,又好似在经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还未扬起就被掐断。

    骆意微终于忍受不住,抬起纤细的手抚摸自己,情潮将他的指节都染上粉红,骆意微望着骆褚,他的双腿在难耐地绞紧,可还是得不到满足,终于泄出委屈的哭音。

    “爸爸……爸爸救救我……”

    面对骆意微的引诱和挽留,骆褚冷静自持着,他以为骆意微在坚定说着要和闵疏谈恋爱,为闵疏离家出走时他就已经从骆意微的被爱名单中划去了名字,现在骆意微又为什么不满?为什么用自己的身体来要挟他?骆褚以为岁月阅历已经让他足够成熟,不屑于再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可骆意微现在的行为又让他之前的想法错位,他质问着:“闵疏呢?你为什么不找他?”

    话一出口骆褚想遏止却难以收回,只要沾染上情或爱,不管他怎么问,始终夹杂着一丝怨气。

    骆意微缓慢地眨了眨眼,似乎药物开始让他的反应变慢,他吃力地伸出手去够骆褚,附和着艰难的喘息说:“我没有告诉他,爸爸,你救我好不好……”

    骆褚只感觉被骆意微接触到的皮肤泛起一股潮意,骆意微的身体浮着一层薄汗,是凉的,可情热让他的身体里燥火难息。

    “谁给你的药?”一想到这骆褚的愤怒再次翻涌。

    “我自己弄来的,”骆意微虚弱地笑笑,他又吃力地睁开眼,伸着手想抚摸骆褚的脸,“本来是给你准备的。”

    他抱怨着:“谁让你不理我。”

    这时骆意微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骆褚就看到他下身挺立涨红的性器淅淅沥沥漏出透明的莹液,骆意微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拽着骆褚将他拉上床,骆褚双手撑在骆意微身侧,看到身下人在吐着湿软的舌头渴求:“爸爸,好难受,别不管我……”

    骆褚也无谓再坚持了,本就宽松的浴袍被骆意微轻而易举地扯开,剥离,他们的身体时隔多日再次紧贴,皮肤相触,骆褚感受到骆意微的身体超乎寻常的热。

    骆意微两腿缠着骆褚的腰,吃力地仰着头索吻,如小动物一般将骆褚的嘴唇舔的濡湿,骆褚却残忍地后撤,看骆意微哭着失落地央求自己吻一吻他。

    骆褚的上半身吊着骆意微,下半身却在用力地插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了药,骆意微身体里很热,也很湿,以往最开始的进入骆意微总是很难适应,要缓慢小心地插进去,但今天骆褚就着湿滑顺利地一挺而进,骆意微被戳到深处,爽的不停颤抖,腺液几乎将小腹淋湿,他埋在骆褚胸前呜咽着:“好舒服……呜好涨,爸爸、爸爸快动一动……啊……”

    骆意微出轨的愤怒,为了别人来威胁他的愤怒,他们原本坚固美好的关系被打破的愤怒,让骆褚此刻在骆意微身体上得到了发泄,骆褚用力而凶狠地凿进,快速的抽插几乎不给骆意微喘息的时间,不到一分钟骆意微就被操射了,精液断断续续地流出,骆褚掐着骆意微双腿把他下半身提起来,就算在高潮里操干也没有停止。

    骆意微被过于强烈的快感逼迫着,不自禁哭喊出来,他的身体在飘荡,腰腹连带着大脑被刺激的开始发麻,他觉得晕眩,周围的空气都被剥夺了,咽喉一颤一颤的,呼吸也变得困难。

    被药物催发积攒了过多的情欲让骆意微从生理上浮现出痛苦的征兆,可他被骆褚拥抱时是幸福的,他想要确认自己的宠爱,实际上是在蛊惑:“爸爸,你带别人回家只是想气我对不对?”

    “爸爸你还是爱我的对吗?”

    “你不爱我了吗?你真的能做到不爱我吗?”

    骆褚没来由的恼羞成怒,抬起手将骆意微的嘴巴捂上,下身更凶猛地插进,骆意微发出被剥夺言语的呜呜声,但他并没有反抗,只是柔软地依附,用湿润的舌头舔骆褚的掌心。

    眼见着骆意微的药性没有缓解分毫,骆褚还在泄愤地插弄,突然骆意微开始剧烈地痉挛,可那个样子根本不像到了高潮,骆意微捂着自己的喉咙,眉眼间显露出的是痛苦,骆褚终于意识到事态不对,在一刹那想起了骆意微说的话,他说他吃药了,一粒药就有强烈的药性,他吃了五粒……

    骆意微没有说谎!他真的服用了过量的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