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l斯犹豫了一会，终于说：“刚才在宴会上……”
他刚开口就被塔希尔截回去了。“不用说了，刚才的情形我也很看得很明白。什么时候下需要做什么，我完全明白，不会让你为难。至于我受到的屈辱，那不算什么，我还应该感激你才是。”
塔希尔说这番话时的表情非常平淡，刚才的媚态和温顺已经一扫而空。他的脸上是一片空白，虽然绝美，但却完全没有表情。这种没有表情的表情，才是他真正的表情吗？瓦l斯想着，轻轻地叫他：
“塔希尔。”
塔希尔答应了一声。“什么事？”
“以后，你不需要再在我面前戴你的面具了。再也不用了。你也不需要再笑了。”
塔希尔极其疲倦地牵了牵嘴角。“我也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再笑了。这几天，对我而言漫长得像十年。”
“这几天，只有你在陛下身边？”
塔希尔的回答来得很快，完全没有经过思索或者犹豫。“当然不。g0ng里的侍从进进出出的太多，我也不是医生。虽然他已经不能接见大臣，但总有不识时务的人闯进来。您知道，这段时间皇g0ng里一点都不平静。从陛受伤回g0ng之后，一直就不那么平静。就连您，执政官大人，您不也是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
“难道那不是很自然的事吗？”瓦l斯微笑着，把一个放着牛N和食物的银盘送到了塔希尔手边。“多吃点吧，你刚才吃得太少了。”
塔希尔端起银sE的杯子，喝了一口。总算能尝到食物的香味了，而不像前几天吃什么都没有一点滋味。“一个垂Si的病人是很难侍候的，在他身边，我完全没有胃口。”
瓦l斯看着他吃，塔希尔就算是饿了几天，但一举一动仍然无b优雅而动人，看在眼里几乎是赏心悦目的。“你一直没有离开过他？”
塔希尔又开始微笑，习惯X的妩媚而迷人的微笑。他从杯子的边缘上瞟着他。“大人，我想您也把寝殿搜遍了？”
瓦l斯耸耸肩。“找还是要找的，虽然我从来就没抱过希望。下个命令是很轻松的事，只要不是我自己去寻找。凯莱尔在你身上，一无所获？”
塔希尔继续微笑。“是的，他们用的b供方式原始、简单而粗暴。别的总督再粗野我都可以理解，不过……凯莱尔……我知道身为东方总督，铁腕手段是必须的，否则根本无法让他手下的总督俯首听命。但那么近……那么近地看到那么美的脸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那张脸，原本不该长在他身上，与那颗狠毒的心真不相称。”
瓦l斯沉默了片刻。“这句话对你同样适用。好吧，塔希尔，这里只有你和我，就我们两个人。对我说实话，陛下的Si，有没有你的功劳？”
塔希尔伏在他膝头，半扭转头笑了起来。他的眉挑高了，眼里满漾的都是媚惑。唇角微微扬起，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唇，露出一排晶莹细碎的牙齿。深sE的长袍从左肩滑了下去，露出一弯月牙一样的肩头。
“稽察使的消息果然很快。有，当然有。否则他怎么会Si得这么突然？”
瓦l斯闭上了眼睛。他的脸上，有种无法形容的表情。塔希尔注意着他脸sE的变化，微笑着说：“怎么，难道你是真心为他哀悼？我相信乔维安会为此难过，但是，你……瓦l斯，你会吗？”
瓦l斯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里有种奇怪的近于恨意的东西。“不要太自作聪明。你知道的，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
他没有再说下去。塔希尔瞟了他一眼，问他：“瓦l斯，你有打算吗？”
瓦l斯微笑，吻了一下他的脸。“美人，有些话不是你该问的，就不要问。如果有打算，我会对你说吗？”看到塔希尔噘起了嘴，于是在那红肿的双唇上亲吻了一下，“安心待在我这里吧，我会照顾你的。”
“似乎确实是个令人安心的保证。”塔希尔在他膝上翻了个身，平躺着对着他仰视。“哦，瓦l斯，他没有留下什么。朱利安没有留下手谕或者别的东西。这是对你今天救我的感谢，你满意了吗？”
“我很满意。”瓦l斯拈起他耳旁一缕乌黑的头发，放在自己唇边。“我就当你说的是真话了。塔希尔，你听好。刚才你跟我说的话——陛下的Si——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乔维安。否则……”
“否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