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纯/李临风

    剑纯/谢不争

    谢不争进房间之前,点开手机又听了一遍语音。

    “我有点累,先在旁边的酒店歇一会——你直接来1807找我就好。”

    是个挺娇的女声,声音好含糊,像是真困了。毕竟是头回和网络炮友在酒店见面,谢不争迟钝地觉出一点别扭,还有一点莫名的不安。他把下嘴唇从左到右咬了一遍,又有点好笑——有什么可怵的,反正灯一关什么也看不清。

    门被推开的时候轻轻地“喀”了一声。谢不争有点夜盲,房间暗得他什么也看不清,又异常安静,他一瞬间以为自己被耍了,还没回过神来就让人重重地抵在了门板上。

    “…哥哥。”熟悉的男声带着温热气息裹住了谢不争的耳朵,紧接着耳垂被很轻地咬了下。

    谢不争一时间难以消化,身体僵直了下,随即立马伸手去推身旁的人:“李临风——你滚开,你——”

    “是我,没想到你现在才听出来。“李临风的声音含着点笑意。他很知道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力气几何,不紧不慢地挡下谢不争的动作,还有闲暇从口袋中翻出什么东西,将谢不争的一对手腕贴着挺翘圆润的臀肉捆好。

    谢不争身体受缚,视线几乎失灵,面对的又是晴天霹雳般的骗局,身体下意识颤抖了起来。李临风并不急着动作,用鼻尖在谢不争耳垂到脖颈游走,声音轻柔又平滑:“这些天和哥哥在网上互相发泄欲望的人,都是我。”

    “放开!你从小欺负侮辱我到大,我离开你家你还不满意吗——”谢不争不死心,用力挣扎着手腕,想避开李临风探寻的触碰,然而实在难以设防。

    “你觉得我从小到大的示好和亲昵,对你来说是屈辱?”李临风虽然早有预感,但被直白地讲出来还是觉得钝痛了一下。他拽开谢不争松垮的衬衣,视线扫过一览无遗的肩背、腰身和臀线,伸手从谢不争的外裤探进去,隔着内裤停在两腿之间:“那算什么——这对你来说才是屈辱,哥哥。”

    谢不争的心跳当即漏拍,下意识用力夹紧了两条腿:“你现在放手,我还…”

    “藏什么呢,早就藏不住了。”李临风冷笑了下,食指顺着柔软丰腴的两片嫩肉自后至前用力一刮;谢不争重重地喘息了下,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他。李临风懒得回嘴,手指来回摩挲了两下手中的软穴就泛起潮意,拨开内裤指尖探进去,骂声就又变成了发颤的喘息。

    “没见面的时候做得不是很爽吗,怎么见面了反而这么局促?什么骚货母狗喊得顺口,实际上,哥哥,你才是真正的想被人操。”

    李临风的性器蹭过谢不争的小腹,他俯下身舌尖卷过谢不争的乳粒,突然咬下去的时候谢不争终于难耐地叫出了声;而拇指也终于找到了那颗小小的花蒂,李临风拿不准力道重重地揉了两下,谢不争双腿一软,栽到了李临风怀里,生理性的反应一瞬间压过了理智:“啊、嗯…别,轻点啊…”

    “轻点?我记得哥哥之前说…喜欢用点力气的。”李临风直起身子,性器来回磨蹭过谢不争同样挺立起的那根,又加了根手指探进已然十分拥挤的甬道,使了力气搅弄着水汪汪的嫩穴,心里暗喜嘴里却抱怨:“这么紧,哥哥你自己没扣过吗。”

    被缚住的谢不争使不上力气,紧绷得脚趾都缩在一起,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下半身软成一滩,整个人靠在正在侵犯自己的李临风身上,下意识地呜咽否认,迷迷糊糊想到的却是很多年前的思春期,他住在李临风隔壁的房间偷偷用女穴自慰,女穴一嘬一嘬含住手指,水一直往下流,沿着手臂低落在床单上,脑子里却是李临风假惺惺关怀他的脸。

    李临风尤不满足,又去舔舐谢不争的耳廓:“哥哥之前和我说要舔我的耳朵,没想到敏感的却是你自己的耳朵。你喜欢把自己女性器官的敏感点投影到…其他人身上吗?你之前的那些情缘呢?哥哥这么做过吗?”

    谢不争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摇头。李临风把谢不争翻过来背对着他,拽下谢不争的裤子,顶进早就水淋淋的缝隙。挤进去的时候谢不争哭叫着叫他轻点,从未经使用的女穴艰难地撑开,痛意和酥麻的快感一起从那柔软的甬道漫上四肢百骸,谢不争无助地反手抓着李临风的衣服下摆,态度终于从抵触显得更像调情。

    李临风一只手拦着谢不争细瘦的腰,另一只手在墙上摸索了一下,啪地一下拨开了走廊灯。入户处的全身镜正对着谢不争,他只看了一眼就羞得闭上了眼:衬衣松松夸夸地披了一半,露出胸口被咬得发红肿胀得一对乳粒,性器顶端粘腻发亮的一片,而女穴被撑得发圆,朝夕相对了十来年的、谢不争不愿意承认的弟弟在身后搂着他,整根性器在缓慢地进出,带出的嫩肉被磨得亮晶晶的艳红,淫水沾得大腿内侧哪都是。

    这样一前一后的,原本是谢不争计划好的、叫人看不见他女穴的交合姿势,此刻却被李临风拿来操他。李临风盯着镜子里的交合处,腾出一只手拨弄着谢不争前端的性器:“你这些年做了什么,喜欢什么,我都知道的。”

    李临风进出的性器和说话的节奏一样缓慢。谢不争被他一下一下操得理智糊成一团,还要分神处理话中的信息量,难耐地断断续续呜咽:“你、你是…”

    “我是那个气纯。那个——和你打竞技场,看你换了不知道多少个情缘,又在海鳗和你磕炮的气纯。”李临风有一种终于揭露了秘密的精神上的极大快感,越发恶劣地用力顶撞着谢不争的女穴。

    谢不争的脑袋里仿佛忽地被塞进了一团失措和尴尬的棉絮,他没想到自己被视奸多年,尊严一下扫地,他只想缩成一团恨不得在此刻消失,身体却更加吃味,被撑开的柔嫩甬道裹住性器,温顺又有力地紧紧含咬着。李临风的感觉是直观的,他压着谢不争加快了点频率,声音低哑地贴着谢不争的耳边逗弄他。